“辭寒,怎的如此對(duì)客人說話?!绷嚯[晦的提醒柳辭寒。
眼前這可是女皇,女皇今天來丞相府不加掩飾的表現(xiàn)出對(duì)自己這兒子的興趣,所以她才會(huì)把柳辭寒叫到書房來。
可誰想到,自己這性子極冷的兒子對(duì)女皇都沒有半分好顏色,雖說女皇隱瞞了身份,可她那周身的氣度可是尋常女子能夠有的?若是其他的男子,恐怕是一見傾心,非君不嫁了。
“母親,辭寒不覺得自己失禮,這位小姐議論他人長(zhǎng)短恐怕才是失禮吧。”
柳辭寒仿佛全然沒有聽到柳相那話里話外的幾分警告,冷冰冰的目光與李靜雯的對(duì)上不見半分退讓。
“好了好了,辭寒你可有覺得哪里不舒服?可找郎中來看過?”陳言坐在床邊執(zhí)起柳辭寒的手,不輕不重的在他手背上捏了一下。
這人向來冷心冷肺的,如今看他被說了一句就立馬不樂意了,陳言不想看他就這么得罪了皇帝。
“郎中來看過了,說是無事?!绷o寒反手握住了陳言的手,眼底顯而易見的多了幾分柔和。
李靜雯這才似笑非笑的道:“看來柳公子與將軍府的小公子關(guān)系是真不錯(cuò),能讓柳公子都溫柔了不知幾許?!?br>
柳辭寒微微皺眉。
他不知這女人身份,定是非富即貴,可說的話沒一句中聽的,先是說陳言長(zhǎng)相女性化,后來又說這陰陽怪氣的話。
“他們兩人的關(guān)系貫是好的,真是投緣的不得了?!绷闲χ?。
“我哥哥平日里對(duì)家里人都冷言冷語,和阿言只要一說上話,那眼角眉梢都溫柔了起來。”柳應(yīng)雪捂嘴偷笑,多了幾分活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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