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嘖,活該,”林瀟瀟覺得心里舒坦極了,不過……“那你是怎么辦到的?讓他去看看我媽媽?!?br>
劉菲菲咳了一聲,不好意思的紅了臉:“這不,我讀研時候的師兄正好是他的同事嘛,我就……順道拉了個人情?!?br>
咦?
“你剛剛不是說他生科最討厭……”
“哎呀,你問那么多干什么,凡事總有例外嘛,”劉菲菲胡亂的攪活著,將這件事情就此給揭過去了。
林瀟瀟古怪的看了她一眼……覺得,這件事情,肯定是沒有那么簡單的。
“醫(yī)生啊,你就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,去看看我女兒好不好?她已經(jīng)躺在床上半個月了,卻一點兒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,”湛水心苦苦的哀求著,所謂的臉面,現(xiàn)在在她的眼里,一毛錢都不值。
但是那醫(yī)生卻是當(dāng)她的話耳旁風(fēng)一樣,照常跟身邊的人說著病例上的病情。
“醫(yī)生,我知道之前是我的錯,不該拿湛家打壓你,那都是我的錯,現(xiàn)在,現(xiàn)在請你一定去看看我的女兒,她換了腎臟之后,一直昏睡到現(xiàn)在……我,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呀,”湛水心一把鼻涕一把汗,哭得辛酸,一旁的有一個小護士,眼睛都紅了。
再看那醫(yī)生,依然一副鐵面無私的表情。
林瀟瀟在心里給他豎了一個大大的大拇指。
在場的所有人里,恐怕只有她最了解湛水心了。
她自小就背負著湛元平的光芒長大,走到哪里,都有人禮敬她三分,時間久了,她便理所當(dāng)然了,嫁了人之后,她丈夫又是做生意的,耳濡目染的都是一些生意場上的虛情假意。
漸漸的,就形成了她性格上的虛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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