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月黑風(fēng)高,他換上夜行衣,身上抹了讓狼狗昏睡的藥水,趁著他所在大通鋪的眾人睡覺,腳步放輕,人影一閃,就出了屋子,貓在平日拴著狼狗的榕樹上。
“頭,你說那些西涼人踩著東西做什么,黑疙瘩一塊,又不值錢,回去燒柴火都燒不動。”
將自己溶于黑夜的年三,耳朵靈敏的聽見了朝這邊走的兩人。
其中落后一步,側(cè)著頭的人正是平日對他們吆五喝六的監(jiān)督者。
“誰知道,放在我們手里也賣不下錢,甭想了,天明了還有一隊新人要來。”
兩人巡邏完就坐在兩堆亂世上,一個叼著煙嘴,一個摸著石子玩。
“頭,這個礦快被挖空了,下一步咱們?nèi)ツ??!?br>
摸著石子玩的人長著一雙三角眼,吊梢眉,有些似京劇里的判官。
“少說得兩個月,容我想想?!?br>
另一人砸吧著煙嘴,這里不讓吸煙,怕有火石,燃了起來,他心有鄙視,人前人后也遵守著秩序。
這兒說到底就是石頭上,頂多能挖出玉石來。
他也見過成框運出的黑黢黢的玩意,根本不是玉石,寶石類的質(zhì)地,還越開越多,有漫山遍野開的架勢。
“頭,你覺得南邊那座怎么樣?!?br>
“你說梁山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