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儀哭笑不得的看著,好似半年了還未習(xí)慣如瀾偶爾的頑劣脾性。
“他又不是魔鬼,怎么每次見他都想老鼠見了貓。”
如瀾促狹的盯著他看。
這情人眼里出西施,如瀾是身在其中,不知道將軍面對的是旁人時,身上的凜冽氣場就像個殺星坐在那里,寶儀這種自然是大氣都不敢出。
“跟你說不明白,你就當他是官,我做的買賣處于黑白兩道之間的,理應(yīng)有些害怕吧?!?br>
“好吧,看來以后他來了我要讓他避開你們。”
如瀾調(diào)侃的笑笑,將軍每次入夜回來,都是悄沒聲息的來,大大方方的走,弄得閣里的人見他就跟大白天見鬼一樣。
“不說這個,聽芳芳說,對面宜春樓來了個公子哥。”
長得貴不可言,面相清冷,氣質(zhì)高貴,但是賣藝不賣身,是打京城來的,那架子,可比花魁要大多了。
“哦,花魁都比不過,怪不得對面的老板娘喜笑顏開的?!?br>
“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?!?br>
寶儀瞥了她淡定的樣子,問道。
“這種事,著急有什么用,去看看能不能把人挖過來或者找個別的類型的人才?!?br>
“一時半會肯定是沒有,只能讓手底下的人物色著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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