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咱們就這么走了,不怕爺生氣?!?br>
北疆去往江南的官道上,一陣塵土飛揚(yáng),如瀾與青云帶著于陽等人的身份文書一路暢通無阻。
青云策馬在側(cè),有些后怕的道。
皇帝的追殺令還沒有撤去,大街小巷都是主子與爺?shù)耐ň兞?,盡管兩人做了偽裝,青云還是有些擔(dān)心。
“再啰嗦就回去?!?br>
如瀾面無表情地道了句,黑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前方,青云問過后不敢多事,只能策馬追在她身旁。
北疆哈城,將軍正因?yàn)樗齻z的出走,而沉默不語。
明眼人一看,這就是暴風(fēng)雨前的寧靜,廊橋已經(jīng)幾天沒在跟前晃了,暗衛(wèi)平日也是在暗處,能說會(huì)道,在這種時(shí)刻,能安慰將軍幾句的得力下屬都不在,于陽覺得自己有必要擔(dān)起這頂大旗。
“爺?!?br>
諂媚一笑,給自己打著氣,露出一個(gè)奇丑的小臉,于陽硬逼著自己朝暴風(fēng)中心靠近。
“有話快說?!?br>
聽爺?shù)耐伦智逦?,氣息平穩(wěn),于陽心底的顫意放開一下,微笑著說:“爺,咱這北疆也沒啥看的,說不定夫人就是看膩了,出去散散心。”
將軍的眉頭皺的更深,于陽又換了種說辭:“爺,您看,我與夫人是同一個(gè)地方來的,我們那里是一夫一妻制的,兩人間最重要的就是平等與尊重,您瞞著夫人的事情,她都是自己猜出來,所以心有不忿也是情有可原的是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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