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主趴在坊主腿上,不安道。
“宮里邊傳信說是皇帝大半夜把老頭子叫去,可能為的就是這事?!?br>
“這么些年,還不夠他死心的?!?br>
“哼,人越缺什么就越貪戀什么,那兩人身上有的是旁人可遇不可求的,皇上都沒有過,你說他能不記掛么?!?br>
“那要不給他們說一聲?!?br>
“說什么,那倆人手眼通天,報信也輪不到我們?!?br>
“那是幾年前的事了,他們?nèi)擞植辉?,這都快十年了,京城里的動靜你又不是不知道,一鬧就是一大家子,與他們交好的康傅兩家被貶的貶,自動請纓去邊疆的去邊疆了,差不多都遠離了權(quán)力中心,還怎么報信?!?br>
“好?!?br>
在這種問題上,坊主不與他爭執(zhí)。兩人溫存了會,各自回屋寫信了。
“路七,你去送。”
“是。”
路七走后,樓主扯著坊主的袖子,一臉你有事瞞著我的表情,坊主低頭在他柔軟的耳朵處吹口氣,看著瑩白的面旁染上紅暈,才說道:“他是池正林的人,派來調(diào)查我倆當年出府的事。”
“知道了你也不告訴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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