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一刻鐘,吐血也止住了。血赤和牧曰只覺得眼前冒金星,身體里空蕩蕩的,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。
若飛又喂了兩顆補血丹藥給二人,然后各自給他們嘴里塞了一片人參。
“謝天謝地,你們終于好了!”梅傾捂著胸口,眼角泛著水光。
血赤和牧曰躺在床上緩了緩,漸漸恢復了清醒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為何我們突然就好了?”牧曰這半個月被折騰的夠嗆,甚至覺得自己快要挺不住了,卻沒想到竟然柳暗花明。
“二哥,是幽月妹子來了!”梅傾擦了擦眼角,笑到,“元豐回傭兵總會時正好碰到了她,幽月妹子擔心你們,特意趕了過來。是她救了你們?!?br>
聽到是鳳幽月,血赤的身子動了動,聲音沙啞的開口,“她人呢?”
“她在隔壁調息,為了給你們煉藥,她的精神力被掏空了,虛弱的很?!泵穬A嘆了口氣,對鳳幽月又多了幾分感激之情。
血赤心中動容,掙扎著就要爬起來,“我要去……看看她……”他氣喘吁吁的說了一句,身體剛爬起來,又無力的摔在了床上。
梅傾三人一見,連忙上前按住了他。
“你急什么?有那位……在妹子身邊守著呢。還能出什么事。”梅傾指了指上邊,低聲道,“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身體養(yǎng)好,不要讓幽月的努力白費?!?br>
上次在血罰之森時,血赤幾人便對鳳幽月身邊的那個男人產生了懷疑。他們在五年大比中是見過尊上大人,鳳幽月身邊的那個男子,雖然帶著面具,但是氣質上和那位尊上大人實在太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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