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幾位,好久不見?!?br>
“幽月妹子,”梅傾笑著迎上來,和她抱了抱,感激道,“這次又多虧了你。”
血狂沖她輕輕頷首,冰冷的五官柔和不少。
“鳳姑娘!”若飛笑嘻嘻的圍在她身邊,拱了拱手,“多謝鳳姑娘救命之恩!”
“自家人不說兩家話?!兵P幽月?lián)u了搖頭,“大哥二哥如何?”
面帶微笑的三人臉色齊齊一僵,凝重的搖了搖頭。
“他們身中九幽冰獅的毒,這毒十分古怪,我們沒有辦法?!泵穬A妖嬈的鳳眸中劃過一抹厲光,“都怪那封天,竟然將兩個煉藥師全都搶了去!我已經(jīng)打探過了,他們的團長根本沒有受傷!”
封天和赤血一直不對付,那群人為何要把兩名煉藥師都帶走,傻子也能猜得出來?!?br>
“如今大哥已經(jīng)昏迷數(shù)日,二哥中毒比他輕一些,不過也每日每日的吐血?!泵穬A嘆了口氣,收斂了一身殺氣,扯了一抹微笑道,“幽月妹子你怎么會和元豐在一起?”
“實不相瞞,我也是為了那九幽冰獅而來?!兵P幽月抿了抿唇,“現(xiàn)在不是說話的時候,讓我先看一看大哥二哥的情況可好?”
梅傾幾人自然樂意至極,帶著她進了帳篷。
云陌跟在鳳幽月身后,沉默不語。血狂扭過頭看了他一眼,輕輕行了個禮,眼底浮現(xiàn)出一抹敬畏。
帳篷內(nèi),血赤和牧曰一人一張床,并排躺著。在牧曰的床邊,擺放著一個銅盆。銅盆中盛著一層黑血。此時牧曰斜斜的躺在床邊,臉色發(fā)紫,嘴唇發(fā)烏,早已經(jīng)沒有了平日里的儒雅和風(fēng)度翩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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