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捏了下喉結(jié)嘛,”沈姒喉嚨里發(fā)緊,聲音越來越輕,偏偏說出來的話比誰都膽兒肥,“那你還掐我脖子呢,我好奇一下怎么了?”
她在他面前似乎一直很橫。
橫完了還慫。
“我看出來了?!饼R晟笑了一下,嗓音很低,帶點啞,透著說不上來的沉郁,捏著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,“你今天就是想被搞死在泳池里?!?br>
她一張臉被他扳起來。
沈姒張了張唇,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,“你胡說八道什么!”
不止胡說,他還敢亂來。
街燈的光線昏昧,將濃深的夜色燙了個洞,燒融了四月微冷的夜風。齊晟單手箍住了她,冰涼的手指探她的風光,在水底掀起一陣戰(zhàn)栗,不容推卻的力道,直如星火,疾疾燎原。
一拉一扯,他的意圖昭然若揭。
在場面徹底不受控之前,沈姒掙扎著想躲開他。她沒好氣地罵了一句“你碰哪兒呢”,像案板上待宰的魚,徒勞又無力,真切地體驗到他的意圖,薄紅染上耳根,溫度又燒了起來。
齊晟按著她的肩膀壓入水底,壓上她的唇,掠奪了她所有的呼吸。
像聲色歡宴,但更像近身廝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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