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姒的大腦一片空白。
她沒想到他真的敢,丟了大半邊身子的力氣,聲音都哽住了。
“你不想跟我糾纏,我倒想跟你糾纏?!饼R晟朝她俯身,貼上她的耳垂,感受到她因緊張而戰(zhàn)栗,“從我第一次見到你,我就覺得你是我的?!?br>
奇形怪狀的假山沽沽涌清泉,蜿蜒曲折的石子小路藏入花葉間。
夏夜的風(fēng)一掀過,落紅簌簌而落,耳邊蟲啾鳥鳴,微弱的蟬鳴聲和潺潺的水聲里,是她幾乎壓不住的聲音,婉轉(zhuǎn)而綿軟。溫泉的水汽裊裊升騰,在夜色里氤氳了一片虛白色。
三分霜雪色,孤光一點螢。
虛白色的水汽在如墨的夜色中飄渺如煙,沈姒靠在齊晟肩頭,無力地推拒,“你出去齊晟?!彼挥X漲得受不住,“我難受,真的難受?!?br>
夜幕中彎月如鉤,私人山莊燈火通明,只有后山附近夜色沉寂。
齊晟漆黑的碎發(fā)被汗水打濕,沉冷的一雙眼暗色沉降下來。
他的喉結(jié)上下一滾,同樣不太好受:你放松點兒。他嗓音又低又啞,像是在煙酒里滾過一遭,混著難以言說的感覺,顆粒感分明。
“那你趕緊滾啊!”沈姒難以形容的煎熬,“你是畜牲嗎齊晟?”
晚風(fēng)過境,遠(yuǎn)處山莊的建筑燈火璀璨、紙醉金迷,近處只有斑斕的月影,她勾住他勁瘦健碩的腰腹,沉在波光粼粼的水面,晚風(fēng)掀動了不知名的花香,落花陣陣如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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