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為止,齊晟確實(shí)沒怎么著她。
除了最開始和現(xiàn)在輕描淡寫地兩三句,齊晟全程一個(gè)字都沒說過。
他也不必說什么。
在場的人大多是人精,最會察言觀色,他抬抬手或是皺下眉頭,甚至只需要一個(gè)眼神,就有人把事兒辦妥了。
但顏若哪里敢走?
她的全部底氣來自于自己的家庭,但剛剛那通電話,給她潑了一盆冷水。在齊晟眼里,她那點(diǎn)身家,顏家的家產(chǎn)和人脈,什么都不是。
她今天不順了他的意,顏家是什么下場,她什么下場,她很清楚。
顏若除了示弱,根本想不到更好的辦法。她咬了下唇,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,“是我鬼迷心竅,才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訴別人的,我只是因?yàn)槟冗^我,對您——心存僥幸……”
“救過你?”齊晟淡謔。
他就是因?yàn)檫@段想不起來的破事,被沈姒計(jì)較了一天。
“是,”顏若還以為有門,哭得梨花帶雨、我見猶憐,“您可能不記得了,對您來說是舉手之勞,但對我不是……”
旁邊的趙東陽嘶了一聲,越看這張肖似沈姒的臉越覺得別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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