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姒怔了下,沒忍住側(cè)頭瞄了他一眼,下意識地微屏了下呼吸。
從她的角度,往下,是他優(yōu)越的喉結(jié);往上,只能看到他五官的側(cè)影和下頜線條,起轉(zhuǎn)承合都浸沒在薄薄的光線里,精致又流暢,讓人心悸。
太近了。
沈姒薄瘦的脊背就貼在他懷里,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和溫度,一下一下,十分有力。
她整個人筆直地僵硬了,完全沒心情關(guān)注他在寫什么。
“以前就教你,書法布局講究計白當黑,筆不到而意到。”齊晟的嗓音倦懶又沉冷,低低地往她耳尖繞,“你看?!?br>
鎮(zhèn)尺鋪開新的一張,他握著她在宣紙上揮就,落下兩行字。
疏可走馬,密不透風(fēng)。
沈姒的身子麻了大半邊,耳根竄起一陣麻酥酥的癢。
她有那么一兩秒的走神。
恍惚間有種回到以前的感覺,齊晟剛把她從南城帶回來時,似乎特別喜歡在她身上下功夫,去哪兒都帶著她。射箭、馬術(shù)、滑雪、高爾夫,教到什么程度不一定,她總覺得他在自己身上找到了一種消磨時間的新樂趣。
“想什么呢?”齊晟垂眸看她,下巴擔在了她肩膀上,“僵得這么厲害?!?br>
沈姒不安分地動了動,淡道,“你握著我,我根本寫不好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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