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內(nèi)沒有點蠟燭,鐵不平還沒有從赤貧的心理狀態(tài)脫離,舍不得浪費,反正晚上他也能看得見。
常年借月光看到少年的臉,那劃到嘴角的疤痕再怎么過濾也很是詭異。
“我?guī)湍惆涯樆謴腿绾??我的初級治療術應該也能修復老傷疤?!?br>
“不用!”誰想,鐵不平竟然一口拒絕,少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,眼神冰寒:“我要留著這道疤。這道疤可以時刻警醒我,我曾經(jīng)是多么弱小、多么無能,它會不斷督促我去變得強大。而且現(xiàn)在很多人看到這道疤就會害怕我,就是萬老缺一家也一樣,萬腸原本還想把我另一邊嘴角劃破,但他看到我的臉就嚇住了,沒敢再動手?!?br>
常年不自知地流露出一點點心疼和無奈:“你希望別人害怕你?”
鐵不平重重點頭,“別人害怕我,才不會欺負我?!?br>
常年抬手,輕輕地放到少年的腦袋上,“那就先留著,等你什么時候覺得沒有疤痕也能把人嚇住的時候,我再幫你恢復。”
鐵不平這次真笑了,“好!對了,跟你說件事,你看這是什么?!?br>
鐵不平指向他的床鋪。
一把眼熟的金刀躺在床鋪上,察覺兩人看向它,那金刀還很大爺?shù)剞D了個方向。
“它自己來的?”常年摸下巴。
鐵不平點頭,“來了就和黑球打架。黑球不讓它接近我。這把刀也不肯離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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