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不引人注意,我們將車停在有一段距離的路旁。
走出交響大廳,萬里跟我走在人行道,就像拿著地圖、導(dǎo)覽書和冷飲,在這個城市鉆進鉆出的數(shù)萬名觀光客。
然而身後似乎有種奇怪的感覺,像是被人用什麼尖銳的物T頂著背脊似的。
前方路旁兩幢建筑物間空出一個黑幽幽的巷口,我們兩個鉆了進去。
一個身影隨後走進來,王萬里站在五十公尺左右的巷底,雙手輕松放在立在流淌著W水地上的拐杖手柄。
「不好意思,」yAn光擠過樓房間只剩一條線的天際,像把刀從正中將他的臉切成明暗兩半,將他原本就瘦削的臉部輪廓刻得更為尖削,「這里應(yīng)該不是什麼觀光路線吧?還是您要為我們介紹一下?」
他轉(zhuǎn)過身,我從懸在半空中的防火梯躍下,擋在他跟巷口之間。
巷口sHEj1N來的光清晰照亮了他的黑西裝,剃得光亮的顱頂和臉上的短須,是那個在演奏廳撞上我的男子。
他側(cè)身甩出右腿直襲我面門,我伏低身,在鞋面擦過臉頰之際,左腿貼地橫掃,擊中他的腳跟。
他向後仰面摔倒,將要落地時雙手撐地反彈,順勢直踹我大腿。我側(cè)身閃過,右腿如鞭揮擊他後腦。
他偏頭閃過我,朝巷口疾奔。我舉腿鋤中他右肩,趁他仆倒時前翻,擋在他前面。
他剛站定立馬對準(zhǔn)我側(cè)腰揮出右腿,我向前伏低,左腿像蠍子的尾鉤從身後揮出,往前擊中了他的下顎。
我們兩個人像這樣打了五分鐘左右,他的腿相當(dāng)有力,從各個方向不斷猛襲我的腦袋、側(cè)腰跟腳脛,尖頭皮鞋掠過我臉頰時,還能看到黑sE皮面上縱橫交叉的傷痕,像r0U食動物身上被爪牙刻出的傷疤。
里面可能還墊了金屬鞋頭,但是我不敢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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