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視了傅野的話,攥著拳徑直從他身旁路過,目標(biāo)是晏姝的房子。
只是一邊走一邊說:“我來找晏小姐的,就算你偷了婚書,也不能抹去我和她的關(guān)系。我,是她的未婚夫,我救了她的命!”
“活在謊言里久了,便分不清真假?”傅野看著他一坡一坡費(fèi)力地走。
朝后慢慢退了兩步,伸出胳膊攥住他的,將人攔下:“就算你救的,所以呢。她說的話還不夠清楚么?她從來也沒有過和你在一起的想法?!?br>
“她連這個(gè)都和你說了?”傅冶震驚地看著他,然后替自己開脫:“那天……那天是我沖動(dòng)了,我喝了酒,我頭腦不清楚,我要當(dāng)面向她道歉,”
他使出全力掙脫:“你放開我。”
“她不想見你?!备狄皼]有松手。
“你又不是她,你怎么知道?你憑什么攔著我不見她?”
傅冶使勁掙,可他從小身子骨就弱,自然掙脫不得。
他喘息著說:“就算婚約做廢,還有她50%的股份,她說過要贈(zèng)予我?!?br>
“呵,這是在忙著湊錢???”他瞥了眼他:“是不是以前姘頭的錢也指望不上了?窮途末路又回來試試?”
“你……又是你么?”傅冶回過頭,使勁瞪他,身子止不住地抖。
傅野忽地松了手,渾身青紫的人踉蹌一下,差點(diǎn)沒站穩(wě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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