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像你,拿著這種事威脅人。我沒跟她說過,是我救的人。所以,你現(xiàn)在受點傷,說不定她念在你‘救人’的恩情上,去看看你,你就得救了?!?br>
“你說的是真的嗎?”傅冶低頭看著那把刀,不敢置信地問。
他天天跟在晏小姐旁邊,竟然沒說過自己救人這件事?
聽起來,這像是一條生路。
“當(dāng)然,你最好把傷口捅得大一點、深一點、重一點,才多一點勝算。女孩子,總是心軟的,”傅野笑了下:“畢竟那么大的一筆數(shù)字,你外公都籌措不到。你只能求我?!?br>
傅冶緊了緊手里的刀柄。
鐵質(zhì)刀具在夏日中更顯涼得刺骨。
他低頭凝望著那把刀,是他這幾日來唯一的希望。
那日對晏姝說了那樣的話,實在是昏頭。
現(xiàn)在去求她,他攔著不說,晏小姐估計不會肯給他50%。
現(xiàn)在,唯一能做的,便是回去好好思量這個賭注。
傅冶使勁攥著那柄刀,深吸口氣,朝麗水灣大門轉(zhuǎn)身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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