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迎夏,去把則靈居的賬本拿來?!彼诬懊虼捷p笑,面色很是柔和。
張嬤嬤見此,說不出為什么,心口竟然莫名其妙的跳了幾下,總覺得有些不安。
過了一會兒,迎夏雙手捧著幾本賬本走進來,越過張嬤嬤,一臉謙卑的站在宋馨面前,“小姐,則靈居的所有賬本都在這兒了?!?br>
宋馨點頭,隨意翻動兩下,而后拿起最上面那本呈給宋正德看,“爹,關于張嬤嬤口中所謂的‘證據(jù)’,依女兒之見,您還是親自過目吧。”
宋正德凝神接過,匆匆掃了幾眼后,突然將目光定格在時間最近的一頁,仔細審視良久,倏爾怒喝道:“來人,把這個刁奴給我押到宋家祠堂去,我倒要好好查查,這背后究竟是誰在搞鬼!”
張嬤嬤被眼前這一幕驚得有些猝不及防,還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連聲勸道:“宋大人,您一定要相信老奴的話啊,那醴娘確實給二小姐銀子了,賬單全在賬本上記著呢。”
宋正德淡淡瞥她一眼,瞠目道:“大膽刁奴,時至此時還敢冤枉我女兒,那賬本上什么都沒有!”
張嬤嬤一聽,整個人瞬間急了,“不可能,老爺,您再好好看看,二小姐確實收了醴娘的銀子啊!”
小姐是不會騙她的,雖說小姐當時走的早,可附近也有人看見,醴娘可是從袖子里掏出了白花花的銀子放在柜臺上,怎么會說沒就沒了。
醴娘想起當日事發(fā)時,宋馨那副鎮(zhèn)定不亂,在賬本上寫寫畫畫的樣子,這才明白她說的“銷毀證據(jù)”是把賬單給改了,不得不說,這也確實是一種真本事,真金白銀,還能讓人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,這個宋二小姐,著實有意思。
“張嬤嬤,二小姐說到底還是宋三小姐的堂姐,你也算是宋家的家奴,怎的會這般跟二小姐過不去,怎么,你的家人被二小姐殺了?”
“胡說八道!”張嬤嬤氣得身子直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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