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如玉往地上看了看,啐了一口,嗤聲道:“紫珠,你說這丫頭是怎么想的,日子過得好好的,非要往外跑,她是真不明白府里對(duì)待逃奴的規(guī)矩還是假不明白?不過現(xiàn)在也好了,本來我就有意去找她的麻煩,她自己倒先被管家打死了,也省得我再出手?!?br>
紫珠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,自始至終都微瞇起眼睛緊緊盯著地上的人頭出神,心中卻波瀾未起。
當(dāng)初,她只是跟小蘭說孫如玉要找她的麻煩而已,是她自己膽小懦弱,以為孫如玉當(dāng)真要拿她怎么樣,才會(huì)嚇的逃跑。如今弄成這副樣子,也是她自己的錯(cuò),到底是命比紙薄,天命如此,誰都沒有辦法。
人群的另一側(cè),柳飛嬋看著跟紫珠有說有笑的孫如玉,一臉憤恨的纏著自己手上的帕子,心底滿是怒火。
這個(gè)孫如玉還真是討厭,勾引了下蔭堂哥不說,如今還和他身邊的大丫鬟如此交好,長此下去,紫珠豈不是要站在她那邊了,不行,她一定要盡快把紫珠給拉攏過來。
“阿彩,聽我說……”
阿彩自始至終都附耳在她面前靜靜聽著,待她收起話鋒時(shí),忍不住輕輕皺了一下眉。
“小姐,那紫珠不過是一個(gè)大丫鬟而已,您沒必要這樣吧?”
“你又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了?”柳飛嬋輕嘖,有些沒好氣道:“我怎么說,你照做便是,哪來那么多廢話。”
阿彩微微怔了一下,而后點(diǎn)頭,低垂著眉眼轉(zhuǎn)身退出了人群。
待管家那邊的訓(xùn)教了結(jié)后,孫如玉這才滿意離開,回院子的路上,想起小蘭的下場,還不忘一直笑,好似小蘭一條命,連路邊的野草都比不上一般。
紫珠到了鎖春園便和她分開了,剛回到房內(nèi),卻見柳飛嬋端坐在凳子上,似乎已經(jīng)來了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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