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洛夫聳了聳肩膀:“我們的首席武官,去了地下拳擊場打黑拳,如果他昨晚上沒被打死的話,他應(yīng)該帶著一筆金馬克回來……當(dāng)然,您別想從他手上摳出一個子兒來。”
“我的上司,您的大秘閣下,他……他終于是走出了那一步……您知道的,他的情詩很不錯,海德拉堡有幾位尊貴的夫人,對他一直很有好感。”
“昨天晚上,大秘閣下終于答應(yīng)了某位侯爵夫人的邀請,和她去共度良宵……嗯,我甚至知道他昨夜的價錢,那位侯爵夫人支付了三萬金馬克。”
巴伐利亞的眼睛驟然一亮:“尤金……這個混蛋,他一晚上值三萬金馬克?”
希洛夫面無表情的看著巴伐利亞:“那位侯爵夫人的年齡,可以做他的母親?!?br>
巴伐利亞眸子里的亮光閃爍,他猶豫了好一陣子,這才咕噥道:“尤金的年齡,比我還大七八歲……可以做他的母親?呃……三萬金馬克……似乎有點(diǎn)委屈,如果是十萬的話……”
希洛夫嘆了一口氣:“我們的武官副官先生……或許,需要您去保釋他。”
希洛夫搖了搖頭:“我一大早來找您,也正是為了這件事情……我們的武官副官,他昨天在一個地下賭場,因?yàn)橘€資糾紛,打傷了十幾個賭客和賭場的打手,剛剛海德拉堡中區(qū)支局的警察來送信……他當(dāng)場被捕,現(xiàn)在正關(guān)在中區(qū)支局的羈押室?!?br>
巴伐利亞的面皮一陣陣的紅白不定,他猛地舉起了雙手大聲嘶吼:“那就讓他關(guān)在里面吧,我現(xiàn)在沒錢去保釋他……而且,這不是正好么?他的身份決定他可以在里面衣食無憂的過一陣子,還省下了我們的伙食費(fèi),不是么?”
希洛夫呆了呆,然后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沒錯,似乎有道理……”
吐了一口氣,希洛夫舉起了手中一個信封:“那么,這里還有一封來自圖倫港巴巴利亞閣下的信箋……因?yàn)樗褂玫氖瞧胀ㄆ叫?,沒有采用加急的渠道,信箋是跟著德倫帝國的民用火車一路送來,所以……這是一個多月前的消息了?!?br>
然后,希洛夫又舉起了另外一個信封:“而這,是我們的內(nèi)線剛剛送來的情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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