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當時聽了,臉一黑,道:“你把我當狗了?”
大佬親親他的環(huán),說:“我把你當寶。”
受心里只道大佬性癖變太,但怎么說也算一種情趣,便不再計較。
如今跟大佬提分手了,他才想起這東西他拿不下來。
“別鬧了,好嗎?”大佬見受一副呆愣愣的樣子,臉上淚痕橫七豎八,瞧著怪可憐的,就摟著他親了一口,“乖一點,今天就不用道具了。”
受看著他,沒說話,大佬托住他的月要讓他往上抬起,隨后又引著他往下落。
坐下的時候受才反應過來,他媽的他屁股還腫著呢,于是掙扎著要逃,卻被大佬死死按住。
這一次可沒有布條堵著受的嘴了,他于是放聲哭叫。
救救我,救救我……
恍惚間,咖啡館里那個女人的話在受的耳邊響起,受咬住唇,臉色發(fā)白。
受癱軟在大佬的肩上,聲音虛弱地問:“……后來呢?”
大佬說:“后來什么?”
受問:“你養(yǎng)的狗……它還離家出走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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