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和冥北霖到大廳時(shí),我就看到,這里擺放著一桌子的布料,鼠貴說是綢緞鋪的人送來的。
“嗯?!蔽尹c(diǎn)頭,沒想到,他們的動(dòng)作還挺利索的。
這么多的布料,夠給所有人都置辦上好幾身衣裳了。
“夫人,該去洗漱了?!?br>
我看著這些綢緞,正發(fā)愣的想著,冥北霖的聲音,卻傳入了我的耳中,我側(cè)過頭去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,他的臉頰微微泛著紅。
“小貴兒不用熱水,溫水即可?!蔽艺f著,就牽著冥北霖去了后院。
將冥北霖帶回房間之后,我立即伸出手去脫他的長袍。
“夫人如此心急么?”他望著我,臉上依舊帶著笑。
“心急什么?你快打坐,壓壓這“火氣”?!蔽艺f完,就將他的外衣袍放到了一側(cè)的椅子上。
冥北霖卻一把擁住了我的腰,開口便道:“只有你,能壓制本神君的火氣。”
“那個(gè)?”
鼠貴的聲音,突然從門外傳來,我側(cè)過臉朝著門外看去,便見這鼠貴和鼠可蕓就立在門外。
鼠貴的手中捧著衣裳,鼠可蕓則是拿著布?jí)K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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