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側(cè)過頭,朝著銅鏡里一看,立刻“噗呲”一聲笑了,這臉上兩條奇黑無比的毛毛蟲算什么?
“好啊,你這畫的是什么啊?”我抬手輕拍了一下冥北霖的手背。
冥北霖卻故作淡定的咳嗽了一聲:“這種眉形,極襯你,不覺得活潑有趣,添了一抹生氣么?”
“生氣?我確實(shí)挺生氣的,來,我也給你畫上?!蔽夷眠^螺子黛,假裝給冥北霖畫眉。
他則是仰著腦袋,連連搖頭:“本神君的眉,不黛而黑,無需這些東西裝裱,走,用膳去吧。”
冥北霖將漱口的杯盞,都放在了一側(cè)。
我無奈只好又洗了把臉,漱口之后,就同冥北霖一道出屋。
門外,鼠湘湘居然在這候著,見我們出來了,趕忙引著我去“膳廳”吃飯。
這“膳廳”就在正廳的側(cè)邊上,此刻,玄凌已經(jīng)吃上了,浮游也在,不過,看浮游那深重的眼圈,昨夜想必是一夜未眠。
“浮游,宏圖如何了?”我望著浮游詢問道。
“哎,昨夜數(shù)次,跑出屋,都被我攔回了屋內(nèi),今日一早,神君又將他困在了屋中?!备∮握f完,又看向冥北霖。
“他若是餓極了,生吞了你,也實(shí)屬正常,本神君若不用術(shù)困著他,你如今還有命在?”冥北霖說完,給我的碗中夾了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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