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那泥,不由的“噗呲”一聲笑了。
“笑什么?本神君昨夜沒看清她的長相而已,若是看清了,便能捏出一模一樣的。”冥北霖說罷,有些賭氣的將這墳中土朝著一旁推了一把。
似乎是不愿,繼續(xù)捏下去了。
“讓我試試如何?”我望著那墳中土,問冥北霖。
冥北霖撇了我一眼:“你?”
“嗯,我小時候,最喜歡捏泥人了,我和師兄師姐經(jīng)常?”說到這,我頓時欲言又止,尷尬的笑了笑,然后便坐下,開始捏這人像。
“夫君,你是在里頭加過水了么?這土軟軟的,很容易上手。”我一邊捏著土,一邊問冥北霖。
“一月之內(nèi)的新墳,滲入土中的尸水還未干,這些土之所以軟糯,那是因為,被尸水浸濕過。”冥北霖一臉平靜的解釋著。
而我,則是覺得此刻手心發(fā)癢,有些難受。
不過,為了幫冥北霖,還是硬著頭皮繼續(xù)捏。
“你怎么先捏這腦袋?”冥北霖好奇的望著我。
“萬事開頭難,面相是泥人最最重要的,這是以前一個泥人師父說的?!蔽艺f完,仔細的揉著泥團。
“泥人師父?還是糖人師父?”冥北霖調(diào)侃的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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