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君,這個是自然的,小的昨夜就是在此處睡的。”鼠貴指著屋子一側(cè)的小床,對冥北霖說道。
“小貴兒,我?guī)煾缸蛞箍捎惺裁床煌?,亦是反常之處?”我隨口問了一句。
鼠貴聽我如此問,凝眉仔細(xì)的想了許久,最終還是搖了搖頭。
“這老先生睡的極沉,并沒有什么反常之處。”
鼠貴說的,很是篤定。
“好了,夜已深,洗漱之后,本神君還有要事。”冥北霖說完,就拉著我往外走。
“神君,冥夫人,衣裳已經(jīng)放到架子上了。”鼠貴在身后對我們說著。
“嗯,有勞了?!蔽业哪X子里有些亂,出屋門時,則再次回眸,朝著師父那瞧了一眼,然后才恍惚的跟在冥北霖的身后,一同去了湯室。
冥北霖瞧出了我的恍惚,他將衣袍脫下,便替我解開衣襟帶。
“別瞎想。”冥北霖垂目,一邊替我解開衣襟,一邊柔聲對我說著。
我則是抬起眼眸望著冥北霖,在冥北霖的眼中,我察覺到一絲絲復(fù)雜的神色。
“夫君,你覺得,師父會好起來么?”我落寞的望著他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