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身體不舒服么?”我聽他如此說,趕忙伸出手去,覆在冥北霖的額上。
不過,他的身體向來冰涼,自是瞧不出什么異樣。
于是,我又拉起了他的手腕,本是想替他把把脈,結(jié)果冥北霖一個(gè)反手,將我拽到了床榻之上。
緊接著另一只手,就環(huán)在我的腰際上,準(zhǔn)備將我的衣襟帶解開。
“別鬧。”我抬眼,朝著門口的方向望去。
方才進(jìn)來的時(shí)候,這門可都沒有關(guān)上,若是叫別人瞧見了?
“夫人,真是不解風(fēng)情?!壁け绷氐淖炖铮詭А柏?zé)怪”,那扯著我衣襟帶的手,卻還不松開。
“日頭都出來。”這青天白日的,還開著房門,我連連搖頭。
“誰說,白日里就不成?”冥北霖說罷,一拂袖,那房門便是“嘭”的一聲,給關(guān)上了。
下一刻,我這衣裳,便是胡亂的落了一地。
我的耳畔,只剩下自己的喘息之聲。
待我癱軟的躺在床榻上時(shí),他倒是“精神”了,起身擰了布來給我擦臉,又將衣裳放到了我的床頭,供我換。
“夫人餓了吧?為夫這就去備些吃的?!彼藕靡律?,便是燦燦一笑,然后心滿意足的出了屋。
我閉著眼,休息了一會(huì)兒,聽著走廊外頭,隱約傳來了腳步聲,這才起身換好衣服,梳妝打扮,準(zhǔn)備出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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