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畏光?!壁け绷啬剜恼f了一句,就帶著我,大搖大擺的朝著城門口走去,我同他走到城門口時,發(fā)現(xiàn)這里果真已經(jīng)空無一“人”,直接打開巨大的城門栓,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。
一出這城門,我就看到了不遠(yuǎn)處的馬車,那馬車側(cè)邊上,還立著一個瘦小的身影,我一眼就認(rèn)出了,那人是鼠貴。
這鼠貴看到我們,就立刻如一陣小旋風(fēng)一般,朝著我們這沖了過來。
“誒呦,鯤?不,神君大人,您和冥夫人無恙吧?”鼠貴望著我們,一副如釋重負(fù)的樣子。
“走?!壁け绷貙λf了一句,然后牽著我的手,就朝著馬車走去。
鼠貴對這福城似乎很是畏懼,他是小跑著,爬上了馬車,然后替我們撩開簾子,趕忙駕車而去。
我坐在馬車?yán)铮苁瞧v,這一夜奔走,我是一頭霧水,什么也沒有弄明白,不過看冥北霖的神情,他應(yīng)該是知曉了一些事。
“夫君,那三面妖王,究竟是個什么東西?”我看著他,好奇的詢問著。
“裂頭翁?!壁け绷卣f著,伸出手,替我捋了捋已經(jīng)亂了的發(fā)絲。
“裂頭翁是什么東西?”我不解的看向冥北霖,我是聞所未聞。
“裂頭翁?神君,那是何物?”外頭趕馬車的鼠貴都沒有聽說過,也好奇的開口詢問。
“是一種蟲!”冥北霖扯下自己的披風(fēng),放到了一側(cè)。
“蟲?”我同鼠貴異口同聲。
都覺得不可思議,這南嶺大妖王的真身,居然只是一條蟲?這也太匪夷所思了,這同他在此處的高大形象完全不符啊?
而冥北霖接下來的解釋,讓我聽了,頓覺得喉嚨發(fā)酸,腹中難受的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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