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重新選擇。
可陸勵南聽著她所說的,卻只開口:“我們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譚暮白。”
他的話,無比的清晰。
在這個靜謐的夜里,每一個字,都加倍清楚的傳到譚暮白的耳朵里。
譚暮白一時之間,無法反應(yīng)。
就那么,靜靜地,碧波無瀾一樣,眼瞳深深的望著陸勵南。
眼中沒有任何情緒。
失望,憤怒,難過,委屈,統(tǒng)統(tǒng)都沒有。
她很平靜,很淡然。
即便今夜回來,是想要挽留他,聽他一句不舍她的話,是處在下風(fēng)的妻子做的事。
卻沒有半分的卑微讓人可憐。
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,任憑多狼狽,總是透著淡然的從容。
從不會讓人看她一分可憐,更不需要他人的憐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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