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寧聽到聲響的那一刻,攥著床單的手指死死絞在一起,手指瞬間變得蒼白冰涼。炙熱的屄肉突然筋攣顫動(dòng)起來,變本加厲地纏著陸憬的肉棒不放。阮寧的呻吟愕然噎到喉口,只見手背上的青色血管猛地暴起,一瞬間后十指無力地松散開,如同一朵突然墮落枯萎的小蒼蘭,蔫了花葉,張開軟綿綿的拳頭,看見掌心已鋪滿晶瑩的香汗。
“嗯呃——!”
目光透過陸憬看去,看見了秦頹秋的身影。很難想象他一個(gè)191公分的個(gè)子是怎么藏到床底的。他依舊是寸頭,上身穿著黑色皮衣,下身是破洞黑色牛仔褲,入眼只剩兩條長腿。雖有極英俊的骨相,但面透狠厲,一看便知絕非善類。如清冽寒冷的冷風(fēng),一身黑的高瘦身型靠在白墻上,逼仄的空間幾乎放不下他威猛的身段。
此刻他正抱臂審視二人,高高在上,面無表情。如同無欲無歡的神。
秦頹秋看不見阮寧此刻的正臉,但他見過他高潮時(shí)的樣子,是一張上翻白眼的淫賤無比的漂亮臉蛋。百看無厭。
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阮寧纏住陸憬的雙腿,那兩只腿懶洋洋地搭在一起,腿型修長優(yōu)雅,浸著許多亮晶晶的薄汗,嬌嫩的腳掌嫩肉滲出淺淺的霧粉色,腳趾蜷縮收緊。像是依附男人的一縷妖冶的幽魂,用那不經(jīng)意的香艷青魂勾走男人所有陽氣。
秦頹秋猜測陸憬肏他肏的一定很用力,也不知心疼,就像當(dāng)成雞巴套子似地猛肏,陰道內(nèi)壁滿是肆意玩弄時(shí)的痕跡。
陸憬一個(gè)哆嗦,精液一股腦射進(jìn)阮寧陰道里,滾燙的精液又把阮寧的屄肉燙的縮緊,迎來了第二波高潮。兩次不間斷的高潮差點(diǎn)要了阮寧的夢。
一把鋒利尖銳的水果刀悄無聲息地來到陸憬脖領(lǐng)上,溫?zé)岬拿}搏在碰到冰冷的刀刃時(shí)瞬間停止跳動(dòng),刀刃只需要再向下挪一寸就能刺穿陸憬的喉嚨。
“我老婆好操嗎?”秦頹秋附在他耳邊輕輕說,目光轉(zhuǎn)移到陸憬在火災(zāi)里留下的疤痕。
“……”
阮寧頓時(shí)清醒了,他坐起來望著他,“是我自愿的。你別碰他?!?br>
“寧寧,這支舞你從來沒給我跳過,為什么你從來不讓我的精液射進(jìn)去卻允許一個(gè)外人射進(jìn)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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