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次你和李船帆出去殺人,都選在雨夜,真的以為大雨可以洗刷掉任何的線索,但是你們不知道,是蘇然在你們走后,為你們善后,沒有他,你們兩人早就被我抓到了。”
春立沉默點(diǎn)頭。
“也是因?yàn)樗?,讓原本很簡單的一?chǎng)兇殺,變成了撲所迷離的懸案,某種意義上來說,蘇然是你們的幫兇?!?br>
“他不是!”春立大吼,“他和這些事情沒有半點(diǎn)的關(guān)系?!?br>
“若沒有他,或許其他人就不會(huì)死?!?br>
“是那些人該死!”
狄燁不想在這個(gè)問題上過多糾結(jié)。
“你知道蘇然的手段有多強(qiáng)嗎,他為你掃滅了所有線索,讓我和我的手下查不到半點(diǎn),甚至將所有的懷疑都引到了自己的身上?!?br>
“這就是為什么所有人一度以為,蘇然就是真正的兇手,而卻無一人懷疑過你?!?br>
春立點(diǎn)頭,她都知道。
幾次雨夜,春立不明白,為何她悄悄出去之后,蘇然也會(huì)跟著出去。
她看到了蘇然和她一樣的黑色雨衣。
只是當(dāng)他詢問之時(shí),蘇然的回答總是讓她趕緊睡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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