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蘇然說出了溫酒的名字,她根本不會和蘇然多說幾句話。
誰知道蘇然是不是村里雇傭的人。
“難道就沒有一人報警?”
杜莎莎搖頭,表示沒用。
“警察來過,可是,他們來的時候,我就會被鎖在地窖里,根本發(fā)不出半點求救的信號?!?br>
杜莎莎頓了頓。
“而且?guī)状沃?,我發(fā)現(xiàn),有些所謂的警察已經(jīng)被收買或者已經(jīng)和村子里的人交好?!?br>
杜莎莎笑著,感到天地間一片黑暗。
“我可以說是真的上天無路入地?zé)o門了?!?br>
默默收拾著地上的玻璃渣。
“若不是心中還有掛念的人,我早就一死了之了?!?br>
杜莎莎凄然一笑,眼中一片凄然,生無可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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