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吆,我說今天怎么枝頭蛤蟆叫呢,原來是有貴客臨門?!?br>
蘇然看向徐宴如,當即是笑容滿面,就像是一個奸商看到了肥羊。
徐宴如心中不屑,臉上的笑不變,或者說是已經凝固,堅硬如鐵。
“你家的枝頭住著蛤蟆啊?!?br>
枝頭蛤蟆叫,你怎么不說將斑馬躺在馬路上,來一個真實版的斑馬線呢。
蘇然笑笑,“哎呀,老徐,不要在意那么細節(jié),我們兩個誰跟誰呢?!?br>
說著,竟然還親切的摟住了徐宴如的肩膀。
如此大膽的動作,讓徐宴如的眼神輕動,手指輕動了一下,隨即放開了。
說起來,這還是他和蘇然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呢。
不由臉上的笑終于變了變。
就是不知道這變,是好事還是壞事。
一旁的女人在看到蘇然如此動作之后,當即神情一變,就要出手。
她乃是徐宴如的貼身保鏢,怎么能容許陌生人如此接觸主人的身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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