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覺得怪,每次呢,我和姐姐都是一人出,一人沉睡復(fù)生的,所以,我們都只有一個身份和名字,就是吳啟任?!?br>
吳啟任解釋。
“這次乃是因為特殊的緣故才兩人一起出現(xiàn),現(xiàn)在姐姐依然無法完全恢復(fù)過來,我還必須待在她的身邊照顧她?!?br>
無啟人還真是奇怪的人,這都多久了,其從沉睡中醒來,卻還是沒有完全恢復(fù)。
兩個人都用一個名字,不知道這是他們姐弟的習(xí)慣,還是所有無啟人的習(xí)慣。
名字,即是身份。
女人笑了笑,十分客氣的微笑。
“你別聽阿滿的,我已經(jīng)沒事了,只是身體有些發(fā)虛罷了。”
“我叫阿清,吳啟任只是我們的假名罷了?!?br>
阿清和阿滿,這樣的名字,又怎么不是假名呢。
阿清搶先回答,應(yīng)該是不想讓吳啟任說出他們的真實名字。
說白了,還是信不過蘇然。
有些東西,是不能,也不想讓外人知曉的。
吳啟任看出了阿清的擔(dān)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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