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話，蔣萱感覺好熟悉，江劍流也對她說過類似的話。
蔣萱想說什么，也很想原諒古寒，說他家族的事情古寒只是被利用了。
但，這樣的話終究是說不出口。
一個家族的覆滅，那么多族人的死去，蔣萱沒有代表整個家族原諒古寒的資格。
而且，蔣萱的理智告訴她，現(xiàn)在古寒說的話，做出的選擇，都是最正確的。
蔣萱長劍在手，指向古寒，眼中帶著恨意和掙扎，但劍鋒始終無法刺下。
古寒笑了笑，眼中臉上盡是溫柔。
“別猶豫，這是我欠你的，欠你們家族的，沒有比能夠死在你的手中更加讓我安心的了?！?br>
“雖然我不知道我和易閣白有什么關系，但是我相信我的死，肯定會對易閣白造成影響?！?br>
“蘇然一定能夠抓到這樣的機會，扭轉局面。”
“蔣萱，你不是在殺我，你是在助我解脫，是在救蘇然，是在救所有人。”
古寒看著蔣萱，從來都沒有現(xiàn)在這一刻。
古寒能夠正視蔣萱的臉，看著蔣萱的眼睛不必閃躲，和蔣萱能夠如此輕松的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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