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不給我算,倒不如給自己算一卦看看?”
我含笑看著他,手指在桌上輕點(diǎn)而落,有秩序的敲擊桌面,隨著我手指的節(jié)奏,張半仙的臉色逐漸凝重起來,桌子分明沒動,可是那竹筒里面的簽卻是紛紛跳動起來,十分不安。
我和藹的看著他。
姓王的不算。
這看似是在針對天下王家,可實(shí)際上卻是對陰司王家的忌憚。
在算命斷勢這方面的造詣上,我陰司王家說老二,地星天師都不敢說自己是老大。
“還是來了。”
老者手掌一頓,掌下的一面龜甲碎裂開,老者艱難的將手掌抬起,隨后緩緩睜開了雙眼,冷冷的打量著我,老人伸起一只手來,放到自己的左眼上,寒聲道:“我這一眼,便是被你家人所傷,至今無法復(fù)原,看所之物皆為鬼怪,見不得半點(diǎn)人色,至今以有三十又六年?!?br>
“一切自有定數(shù),一切皆有因果循環(huán),你怨恨王家,甚至想過瘋狂報(bào)復(fù)王家,可你可曾想過為何還能活下來,而只是唯獨(dú)廢去一眼,受著百年苦難?”
我輕聲道:“三十六年了,也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看開,若是還未看開的話,你這一生又如何?不過是茍延殘喘?!?br>
嘭!
第二塊龜甲跟著破裂,老者揮手將碎了的兩塊龜甲掃到一旁,緊接著又覆手將竹筒拍碎,面無表情的道:“早在三十年前我就已經(jīng)看來,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的是,又跑來這個地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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