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氣息……讓車夫想起了老太爺。老太爺上過戰(zhàn)場,殺過人見過血,一個眼神便讓對手說不出話來。這女娃小小年紀竟有這么重的殺氣,車夫的氣勢一下子被壓下去。
譚弈之挑眉,打量著面前的少女。在打量她的期間,手里的銀扇翻來覆去把玩著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事實上,譚弈之只是覺得在哪里見過這女子。倒不是說這容貌與誰相似,而是剛才看見的眼神,讓他似曾相識。
“寒室簡陋,想必公子也是不屑的。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了吧!”裴玉雯風塵仆仆,偏偏這仰首挺胸的樣子像是她才是哪家的貴族小姐,而對面的少年才是寒室村夫。
譚弈之的嘴角微揚,臉上倒是多了幾分深意。
“誰說本公子不屑的?有客從遠方來,姑娘將客人驅(qū)之門外,這算哪門子的待客之道?”譚弈之說著,邁著那高貴的大長腿走進滿是泥土的大院。走了幾步,他突然停下來,讓后面跟著的車夫緊張起來。
“三少爺……怎么了?”
譚弈之抬起腿,看向那滿是雞屎的鞋底,英俊的臉上出現(xiàn)龜裂的痕跡。
本來有些不滿譚弈之的裴玉雯見狀,嘴紋如湖水里的漣漪般一點一點地展開。
“早就提醒過這位公子,我們家簡陋,實在入不了公子的貴眼?!迸嵊聆┑Α?br>
譚弈之看了看滿院子的雞屎,終究沒有再邁一步的勇氣。反正這里也是院子里,不用擔心有其他人盯著。
他用扇頭指了指車夫,再指了指那籬笆門:“先把門關(guān)上?!?br>
車夫連忙前去關(guān)門。剛走到那個位置,一人用力一推,正好將門撞到車夫的腦門上。砰一聲,車夫朝后倒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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