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的同時,程飛漾還重重地拍了拍張池的肩膀,“一副好哥們兒我懂你”的賤表情。
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,況且這可是程飛漾自己先開的黃腔,張池要是還裝矜持可就錯過拉近距離的好機(jī)會了。
于是張池和程飛漾并肩一起坐在寢室小廳的沙發(fā)上,狀似好奇地問道:“程哥也扛不住禁欲期嗎?”
“肯定??!”程飛漾反應(yīng)很大,連聲音都提高了幾分,看樣子真是和張池一樣被教練禁欲的要求逼急了,“都是十八九歲血?dú)夥絼偟臐h子,一天天的不泄一下火怎么受的住??!”
“確實(shí),每天睡覺的時候都憋的很辛苦?!睆埑匕l(fā)現(xiàn)程飛漾完全不避諱性相關(guān)的話題后,便很自然地同步到和程飛漾一樣的聊天尺度了。
平常程飛漾就大大咧咧的,在更衣室浴室里隨意地光著身子的時候就可見一斑,甚至有時候在寢室里也會看到程飛漾邊脫衣服邊進(jìn)浴室。
今天這么開放的聊到打飛機(jī)和禁欲,想來是真的憋很久了,另一方面也可能是悶得和鍋爐一樣的鄔正濤不在的原因。
鄔正濤在他們面前每天都太正經(jīng)了,看起來像性冷淡一樣。
有可能程飛漾不是沒找過他鄔正濤聊這種話題,但是以后者的這種性格,估計程飛漾說什么都會被鄔正濤無視吧。
因此程飛漾會這樣興致高昂的和張池聊黃色也就能理解了。
張池都能想象到程飛漾滿臉壞笑跟鄔正濤講黃色段子,結(jié)果后者只是淡淡的回那么一兩個字的畫面了。
程飛漾往后仰靠著,雙手交疊在后腦勺,兩條大長腿張開著,抬頭看著天花板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接著又扭頭問張池道:“你上次遺精是什么時候?我他媽昨天晚上濕了一褲子,艸……早上醒來難受死我了!”
“我靠,那確實(shí)挺糟心的,我上次……應(yīng)該都有好幾天了吧?!睆埑刈焐嫌幸淮顩]一搭地回答著,心里卻在暗暗想著——
原來程飛漾昨天晚上就遺精了,那豈不是他今天換下來的內(nèi)褲上面都是精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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