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惜臻的喉結(jié)動了動,聲音啞得要命:“黎音……”
他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,卻晚了一步——那手已經(jīng)摸到了他鼓鼓漲漲的褲襠處。
她一面仰頭親他,一面用手扒拉他的褲子,扯了好半天沒有扯下來,聲音里就帶了哭腔,似乎又委屈又難受。
他的肉棒被她一碰,熱得像是要炸開般,硬邦邦地戳著褲子。
“等下……”他抓住她兩只不太安分的手。
她停下來,沒有說話,只抬眼,用濕漉漉的眼睛,表情迷茫地看著他。
那雙眼,純情卻媚人,無辜卻罪孽,干凈卻充滿最最原始的欲望。
到這一步,顧惜臻已經(jīng)徹底沒有理智可言了。
他再控制不住自己,低頭吻上她的眼尾,輕輕舔去眼尾濕意,他才聽到自己氣息不穩(wěn)的聲音:“這種事,當(dāng)然應(yīng)該由我主動?!?br>
——
司機眼觀鼻鼻觀心,全程聽下來,默默開車不敢回頭看。
起初是不敢,后來是不能。
辦事的時候,隔板橫貫在了前后座之間,他成了個被拋棄的工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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