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的,白兄已經(jīng)派人暗中保護(hù)她,她不會有事的。”
婉月思量片刻,心中的那份不安越來越強烈,“不行,我現(xiàn)在就要去太子府看看她,看到她安然無恙我才放心?!?br>
說著,婉月便一手掀開蓋住腳的被子,急急忙忙便要下床。
金玦趕緊攔住,“此刻天色已晚,不如明日再去?!?br>
“阿玦,你別攔著我,我今夜非去不可?!蓖裨录毙宰颖愦┢鹆诵?。
“月兒,你去了也做不了是什么的。”
“阿玦,你說什么?難道小丫真的出事了?”婉月滿臉緊張。
“她的身份很不簡單,她要做的事,不是你能幫得了的,你能為她做的唯一一件事,便是保護(hù)好自己,不讓她擔(dān)心你。”
“不,我這條命是她的,她有事,我豈能置之不理?我應(yīng)該與她同生共死?!蓖裨聭B(tài)度決絕,鞋子已經(jīng)穿好,站起來,“我現(xiàn)在就要去?!?br>
“月兒,聽話,我們就在這里靜靜等候消息,有白兄保護(hù),她不會有事的。”金玦攔住她。
“我不放心,我……”婉月突然軟在金玦的懷里。
金玦將昏迷中的婉月抱上床,為她脫下鞋子,蓋好被子,“月兒,你好好休息一晚。今夜太子府,必有大事發(fā)生,我豈會讓你置身于危險之中,況且,你去,也只會拖累錦姑娘,你到現(xiàn)在還不明白,你就是錦姑娘的軟肋?!?br>
太子府又進(jìn)來一大批人,直奔憶雪居。
憶雪居院外的眾人看清來人,紛紛叩首跪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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