旻皓覺得,自從少主從順平侯府回來后,就變得有些不太對勁了。
比如說現(xiàn)在,少主練習(xí)弓箭,那張弓早就拉滿了,就等著松開弓弦箭飛出的那一刻了,可旻皓都等了好半天,少主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咳、咳!”旻皓咳嗽了一聲,走進(jìn)了說道:“少主,再不松手,弓恐怕要被拉壞了。”
“嗖”的一聲,箭劃破空氣發(fā)出尖銳的聲響,射出十米開外的距離,正中紅心。
旻皓跟在他身側(cè),終于忍耐不住道:“少主,您是不是得罪順平侯府的三小姐了。”
駱吉文停下腳步,扭頭看著旻皓,默不作聲。
旻皓也靜靜的看著駱吉文,一臉“我就知道是這樣”的表情。
“收起你臉上的表情,我怎么可能會得罪她!”
都坐立不安好幾天了,如果不是惹三小姐生氣了,還能為什么事這么失神落魄的?旻皓雖然嘴上沒說,但任誰都能看出他眼神中的不以為然。
這么一會兒的功夫,駱吉文的思緒又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。
三天了,從最初不管不顧的表白,到這幾天的等待,駱吉文心里越發(fā)糾結(jié)。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,大概是想給唐善清一個緩沖的時間,畢竟那天唐善清聽完后一副整個人都不好了的模樣。
駱吉文有些后悔,唐善清這丫頭,看著一副沒心沒肺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,可到底是個女孩子。他這么突然,會不會嚇到她了?
越想心里越是難耐,隨手將弓丟給旻皓,一聲不吭的往外走。
“去順平侯府不用備份禮嗎?”旻皓遠(yuǎn)遠(yuǎn)叫住了他。
駱吉文擺擺手,一句話也來不及說,一眨眼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夏日的中午,天氣炎熱,頭頂?shù)奶柗路鹉軙窀申懙厣纤幸磺械纳?。駱吉文沒走大門,而是七拐八拐的繞道了一處僻靜的地方,一抬腿就躍到了墻頭上,探頭朝院子里張望。大中午的本就沒什么人在外面亂晃,駱吉文看了一會兒,便大搖大擺的翻墻而入,沒有任何心理負(fù)擔(dā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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