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與唐三小姐也認識嗎?”陸遠堂也是剛被人群簇擁著下橋,衣服皺巴巴的有些狼狽,他整了整身上的衣裳,沖唐善清咧嘴笑了笑,“三小姐,我們又見面了。”
三人匯聚一堂,最不想見的兩個人,在這個特別的日子里撞到了一起,唐善清無語凝噎,心中仿佛有一百頭***奔騰而過。
唐善清心里已經(jīng)將老天罵了好幾輪,面上絲毫不顯,面無表情的向陸遠堂行禮:“見過世子殿下,世子殿下叫我善清便好?!?br>
陸遠堂連忙將其扶起:“不必多禮,既如此,善清也不必叫我世子殿下,叫我遠堂便可。”
陸少卿在一邊看著,眸光一暗。雖然明顯看得出唐善清對陸遠堂的態(tài)度有些敷衍,卻明顯要比對他好的太多,最起碼,她不是抗拒的。又聽陸少卿那話,唐青羅顯然是一直在跟陸遠堂在一起。
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,陸少卿嘴角含笑,眸中卻無半分笑意,打趣道:“看來,三小姐和遠堂交情不淺吶。”
唐善清瞳孔驟然一縮,記憶深處,那終日不見眼光,充滿腐臭氣味的地牢像是又一次將自己囚禁了起來。琵琶骨的位置火辣辣的微疼,那日陸少卿也對她說過類似的話。
他不信她與陸遠堂的清白,他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端王余孽,是她跟陸遠堂的小雜種,他的原因便是如同現(xiàn)在一般,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:“朕如何他究竟是誰的骨肉,畢竟你與陸遠堂的交情可不淺吶?!?br>
“啪”的一聲清脆巨響,陸少卿臉上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,給他這一巴掌的不是別人,正是唐善清!
“善清!”陸遠堂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瞪大了雙目。
陸少卿訝然的看著唐善清,他對唐善清絲毫沒有任何防備,完全不會想到一個嬌弱的女子會突然使出這么一出。
唐善清的手微微顫抖著,雖然她在心中無數(shù)次的控制著自己不要沖動,卻還是在陸少卿那句話說出口后,爆發(fā)了。
痛苦,憎恨,絕望,瘋狂。
復(fù)雜的目光再次交雜在一起,交織成無限的恨意,透過那雙黑白分明的鳳目,像是一把凌冽的剔骨刀,仿佛要將陸少卿一點點挖心剔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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