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善清嘴角抽了抽,三生三世,還真能瞎扯。
不過還好,這個話題沒有持續(xù)太久,很快一群人壓低了聲音,說起了宮里那位。宮里那位沉迷修仙煉丹,長久不問政事,聽說最近剛鬧了場大病,怕是身子越來越虛了。如今這位連個子嗣都沒有,也不知道今后的座位要誰來做。
天子腳下的百姓,似乎總是對政治有著極高的興趣。哪怕是這京城里貧民最多,也是最混亂的城南,也一樣抵擋不住百姓對政治討論的熱烈興趣。
一會有人說是端王,一會兒又說是端王世子。偶爾有一兩個說聿王的,卻遭到了眾人的嗤笑。誰不曉得,聿王就是個被人遺忘的王爺?連個實權(quán)都沒有,拿什么去跟人端王爭?
那邊吵著爭論,又問起唐善清來:“小兄弟,你說呢?”
唐善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道:“我哪懂這些,總歸誰做皇帝,對咱們都沒區(qū)別呢”
不管是陸遠(yuǎn)堂,還是陸少卿,他們是做皇帝都好,反正,都與她無關(guān)。
聞言,眾人又是一唏噓,也是,怎么也輪不到他們這些窮頭百姓來操這份心。
慢條斯理的喝完最后一口面湯,付了面錢,唐善清不再在面館逗留,往崇興賭坊而去。
崇興賭坊很好找,是崇興坊內(nèi)最大最高的建筑,連路都不需要問,一眼就能看到。
這會兒正是人多的時候,外面太陽熱烈,賭坊內(nèi)的氣氛更是火熱朝天。大大小小的賭桌前都圍了不少的人,一聲又一聲嘶吼充斥,贏了的喜不自禁還想再贏,輸了的還要再壓總想翻身。
唐善清找了個人多一點的賭桌,擠了進去。正趕上一局結(jié)束,唐善清掏了掏,將懷里所有的銀子都扔在了桌上。
細(xì)碎的銀子,大小面額的銀票,堆積在一起,足足后五百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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