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那發(fā)簪可不同于別的,若只是單純的和陸少卿同時看上搶來了也就算了,可偏偏那發(fā)簪是陸少卿自己設(shè)計出來的。
駱吉文想了想,用商量的語氣說道:“是我不對,往后我再送你一個更好的便是,別氣了,嗯?”
唐善清古怪的冷冷一笑:“我有在生氣嗎?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會為一支木簪子生氣了!”
這樣更是在生氣了好嗎?駱吉文苦笑:“那你說怎么辦?!?br>
你問我,我問誰去!唐善清忍不住想爆臟口。唐善清理性覺得,自己不應(yīng)該為一個發(fā)簪發(fā)火,一個發(fā)簪而已,還是駱吉文送的發(fā)簪。她不應(yīng)該這么在意的不是嗎?她完全可以像以前一樣,冷眼看駱吉文發(fā)瘋,然后默默地在心中鄙夷駱吉文簡直就是個熊孩子。
可她還是在意了,她的意識還告訴她,那發(fā)簪對于她來說,是有不一樣的特殊意義的。所以,她更加不能接受駱吉文只憑借他一時的不高興,隨隨便便就能把那發(fā)簪毀掉。
發(fā)簪對我來說是特別的,在你眼里就是這么可有可無?唐善清心想,那我所投入的感情又算什么?笑話嗎?
唐善清又想到了上一世,陸少卿單方面毀滅了她與他之間所有的情誼,而這樣的不安與惶恐再一次在她與駱吉文身上由一根發(fā)簪引爆了,哪怕她告誡自己所投入的感情只是普通的,一個年長者對比自己小的熊孩子的友好。
唐善清有些惶恐,不僅僅是因為發(fā)簪,還有她自己。
唐善清想的有些入神,就連駱吉文叫了她好幾聲都沒聽見。
駱吉文沒有得到唐善清的回應(yīng),上前一步正要去碰她,唐善清卻感受到駱吉文的靠近,下意識的向后退,誰料腳下踩到了裙擺,一個沒站穩(wěn),差點摔倒。
“小心!”
駱吉文連忙將唐善清圈在懷里,唐善清一抬頭,腦頂磕到了駱吉文的下巴,引來駱吉文倒吸一口涼氣。那一磕碰動靜挺大,別說駱吉文的下巴,就是唐善清的腦袋都一陣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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