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在我臨死之前縱容他的皇后來羞辱我,可笑他的皇后是我的嫡姐,一個不愿在他身無所有的時候嫁他,在他一步登天之后寧愿給他做妾的女人。
而我也是臨死才知道,他已經(jīng)讓我嫡姐懷有他的骨血。”
說著唐善清看了一眼跟在陸少卿身后的方別和譚勇兩人,若有所思的笑了笑,面朝著玉湖上說:“我記得,他身邊的死士死于亂箭之下,死后被人五馬分尸,原因竟也只是薄紅顏而笑,謀士最后一次見我,與我說:狡兔死走狗烹,便一杯毒酒永謝天下?!?br>
陸少卿臉色雪白,后背心冷風(fēng)陣陣:“想不到蟬兒竟這么會編故事?!?br>
“這不是一個故事,而是一個夢,一場我無法忘記的噩夢。
我很想看見那孩子的笑,看見那孩子像是其他的孩子一眼,穿著黃色的黃袍梳著辮子追著我到處跑,因為我早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,在陽光燦爛的日子里迎接他的到來,哪怕是一次也好!”
轉(zhuǎn)身唐善清對著陸少卿:“只是可惜,夢里他與我說,這孩子是我與另外一個王爺?shù)囊胺N,一腳踹沒了。
喪子之痛,猶如剜心,夢雖醒了,我卻忘也忘不掉?!?br>
唐善清說完陸少卿的目光越發(fā)深邃:“蟬兒胡說什么?”
“當(dāng)我胡說好了,不過今天看見這些孩子,我便想起了這些,看來我是醉了,被玉湖的風(fēng)給吹的有些醉了!”
轉(zhuǎn)過身,唐善清站在哪里,難過的時候獨自看看水,或許就不那么的難過了。
方別若有所思的看向身邊譚勇,再一次被眼前的唐善清給意外住了,這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得夢,其中必定有什么玄機。
王爺,嫡姐,謀士,死士,另外一個王爺,連貫起來就是眼下他們的局勢,那他就是那個謀士,譚勇就是那個死士,如此說來,她知道譚勇有個老母親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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