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城青看了一眼,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:“這種事,急不來的,等過幾月的科舉考試過了再說吧?!?br>
連城青是個不善言辭的人,若是換了其他人,只怕早就謝著唐善清了。
“也好。”
便就無言。
臺上的比試,依舊還在進行,此時的氣氛之前昨日前日的比試相比要松懈許多,就像前日昨日的那是真正的比試,而現在的不顧是比試之余的調劑時間。
李非白那鎮(zhèn)定那閑散那輕松自如,唐斌那高傲那應對自如那輕松,讓臺下的眾人看得是猜想紛紛。
一直到現在,桌上的酒還是一杯未動。
眼看,那炷香已經燃了三分之二。
唐善清心想,莫非是要平手?
連城青心想,沒想到一向輕狂的李非白,也是能擔當大任的。
兩人一人一句,來來往往,時間,緩慢而又迅速流逝著。
銅鑼聲響,裁判舉起了手。
酒,一杯未動,這一場比試,這三天來的比試,第一次出現了平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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