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不時有人進來報告比試的消息,他提著神認真仔細的聽著,一直到,前來報告的人說大靖輸了。
輸了,這讓云明軒深深自責(zé),畢竟他也是那參與比試而又落敗的一人。與其相比,三皇子云岱空卻是要頂受著更大的壓力。
但云明軒與云岱空的情況又不同,說得難聽了些,云岱空素來是讓人失望的,這次失望也不會有什么,但云明軒,卻是讓很多人期待的,現(xiàn)在他落敗,總會有人失望,而他與大皇子之間的皇儲之爭,還未結(jié)束。
他只能嘆一聲大皇子好手段,他輸了,云岱空輸了,唯有他一人,卻是什么也沒有,沒有過失,也有功德。
一夜,都是憂愁。
公主府里,唐善清看著這一輪潔白明月,心中卻是突然自在了起來,比試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對她而言就是都察院建立的開始,她必須用最積極的心態(tài)去對待都察院的建立,她更要讓那五百萬的銀票發(fā)揮它最大的作用。
看著裝在匣子里的那道圣旨,唐善清從未笑得這么順心,從她當(dāng)上金碩公主,已經(jīng)有了一個季度,可她卻是一直小心翼翼行事小心翼翼的謀劃,付出很多,卻沒有得到過大的成果,加之一直就對駱吉文戀戀不舍,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是性情沉重異常。
今夜,她的開心在千曼看來是有些不合時宜的,但在公主府在她的寢宮,她屏退了下人一個人歡樂了好久,她不在乎草原會不會打進來,也不在乎唐斌會不會強大到看她不順眼就要對她如何如何,她腦子里滿滿的都是對都察院的規(guī)劃與美好未來的景象。
但很多時候,人越是對一件事抱有期望,現(xiàn)實就會越殘酷,在第二天早朝后,唐善清便就去找了丞相,皇上又沒說起都察院的事情。
比試已經(jīng)過去,皇上到底是在想些什么?
唐善清怕的是他出爾反爾。
帶著忐忑的心情出了丞相府,卻是一頭撞到了急匆匆而來的千曼。
“公主,安公公來宣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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