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善清想起了自己的師傅,那個冷面無情的師傅,這人,最后死了。死在了一次任務(wù)里,她那時沒有悲傷,也沒能高興起來,她想,都有一個難以忘懷的師傅,唯獨自己的師傅,卻是只帶給了自己噩夢般的過去。
都只是猜測,唯一可以堅信的是這件事絕對不尋常,連著麗妃都不知曉的病情,到底會是真還是假,嚴重還是不嚴重?
那封信送到常行手上的時候,他正在發(fā)呆,這段日子的忙碌,讓他一直都沒一個時間去像今天這般發(fā)一個呆。
他這一個發(fā)呆,就是一個晚上,要不是千曼送來的信打斷了他腦子已經(jīng)不停運轉(zhuǎn)起來的思維,他真的是可以一晚這么思考下去的。
拿了信,千曼就走了,什么話也沒有留下,他趕忙拆開信,在那娟秀的字體中得到了他今日的任務(wù)。
去行宮,還是那座草原人暫住的行宮。
………………
夜幕,終于吞噬了最后一點光明,今日的夜,沒有漫天的繁星,就是這月亮,也不時會藏到烏云之后,看來這晚上,終會有一場大雨了。
與千曼吩咐了不得進入寢宮,唐善清又熄了燈裝作是早早睡下。
夜,雨嘩啦而下,公主府里在路上行走著的下人趕忙趕到了一些可避雨的地方避雨。
突然想到公主寢宮里的窗戶還未關(guān),千曼想著進去關(guān)一關(guān),但想到唐善清的那個命令,她最終還是乖乖的站在了寢宮外守著。
這就是唐善清信任一個一直被要求成為死士而訓(xùn)練的人的原因,這些人,都有著最基本的標(biāo)準,比如說,聽從主人的命令。
雨下得很大,但唐善清卻沒有去鋪子里買一件蓑衣斗笠的想法,任雨水在身上直流打濕了黑色的夜行衣,任臉上的蒙面巾緊貼嘴唇鼻子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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