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善清關(guān)心的喊了一聲,“瑰蘭,我來看你們了,我知道你們是冤枉的,我有幾句話要問你們?!?br>
三個一聽,立刻連滾帶爬的爬到籠邊,個個紅紅的眼睛,結(jié)巴的求著,“母主一定要救我們出去,真的不是我們干的,真的不是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,一定要想辦法救我們啊……”
“別急,我現(xiàn)在要你們安靜下來仔細的回想,好好的想,每一個細節(jié),每一件事都仔細的想,那天晚上,你們回側(cè)寢睡覺之前,有沒有發(fā)覺寧榮和平時有什么不同?就是與平時不一樣的地方?”
瑰蘭臉色蒼白,嘴唇干裂,使勁的抿了抿,看的出來,她很配合,用力的在想,“沒覺得,可是母主,我們平日里對寧榮的確比較疏遠,因為她最不得寵,我們也和她動過手,欺負過她,可是實在沒想殺了她,我們沒那么大的仇啊。”
“嗯,那寧榮有敷靈草的習(xí)慣嗎?或者其他的什么生活習(xí)慣?!碧粕魄逡龑?dǎo)著瑰蘭繼續(xù)往下想。
蓮瓣突然搶著說話,“母主,我覺得寧榮應(yīng)該不喜歡敷東西,因為我們姐妹本來一開始看她受孤立,好心送了她一些靈草和花瓣,可是第二天她的臉起了一大片紅色的疹子,她還和我們大罵了一架,說是我們姐妹故意加害她,但是其實不是我們的原因,可能是她花粉過敏,從那以后她再也沒理過我們,平時也很少說話?!?br>
“是啊是啊,她就像恨我們所有人似的,好象她不得寵,都是我們的罪過?!惫逄m補充著。
“那么,她相貌平平,在你們中又不出類拔萃,為什么會成為隨主呢?”唐善清接著問道。
“因為她那張會變的臉唄!她想變成誰,就變成誰,儀容術(shù)好著呢,樓主每一次招她,都是讓她儀容成女皇的樣子,而且,每次她侍奉樓主回來,總是渾身到處是傷呢!”
“儀容?想變成誰,就變成誰?”唐善清忽然覺得心里有譜了,茅塞頓開!一剎那,想起那張血肉模糊的臉,那張臉難道……
唐善清更加嚴(yán)肅的問道,“那么,寧榮身上有沒有什么顯著的標(biāo)志?比如胎記之類的?”
三人陷入沉思,忽然,蓮葉抬起頭,“我記得,我記得有一次,她的胳膊被樓主燙了一個好大的傷疤,我好心去為她擦藥,因為弄疼了她,她反而說我要殺她。她胳膊上應(yīng)該有個傷疤的。”
唐善清蹭的站了起來,“好!我想,我知道誰是兇手了!”
“誰?是誰?”瑰蘭等人立刻像看到了希望似的睜大了眼睛。
唐善清起身,以最快的速度拽起湘繡往外沖,“我們?nèi)フ覙侵?!快!?br>
“母主,到底是誰,您透露透露,告訴湘繡嘛!”
唐善清捧著自己的肚子一路小跑,“快,我們馬上回金鑾殿找樓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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