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午,駱吉文終于把嗓子里堵住的東西消化掉,然后心情還算良好的沐浴著從窗口曬進來的太陽,閉眼養(yǎng)神。
他很清楚自己身體的嚴重性,如果在十五天內(nèi),他無法回到地下宮殿的寒冰室泡進灑滿菊花的地下泉水,他會連這條命都保不住。他耗盡了身上所有的內(nèi)力,即便能回去,養(yǎng)好也只是一個普通人,不再有武功,不再強勢。
忽然覺得有些悲哀,但很多事情,沒有什么值不值得,只有愿不愿意。
這時,只聽,門砰的一聲!然后伴的急促的腳步聲,唐善清邊嚷嚷,邊拖著一個老郎中來到了床前,指一指駱吉文,“就是他!快看看!還有沒有救了!”
“干什么?”駱吉文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唐善清。
“你不許說話!有病就要治,你閉嘴!”
“我的病他治不了?!瘪樇臓庌q。
“還沒看怎么知道治不了!”唐善清撅起嘴,不樂意了。她現(xiàn)在一點也不怕他,因為現(xiàn)在她是強者,他是弱者,這個時候,他必須聽她的!
唐善清決定無視駱吉文,拉著郎中坐在床邊,老郎中抓住駱吉文的手腕,皺起眉頭,若有所思,“這位官人的脈象很奇怪啊,不祥……不祥……”
“啊?什么意思?能治好嗎?”
老郎中搖搖頭,“難講……難講……”
唐善清生氣了,“喂!老頭,能就能,不能就不能,別跟這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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