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又想到,自己說去白虎關(guān),只是為了安慰奶娘,與宇文西建沒有有關(guān)系,是他要偷聽別人講話。
上當(dāng),也是活該!
這樣想著,心底就舒服了一些,卻是躺在床上無法入睡。
宇文西建的話縈繞在耳邊,揮之不去,心,都亂了。
“都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窗外卻有人低聲問道,一抹人影投在窗欞上。
這聲音唐善清還是熟悉的,正是文少,沒想到他的動(dòng)作也這么快,真讓唐善清無奈了。
“天還沒亮?!碧粕魄遄鹕韥?,揉了揉有些痛的額頭。
“我改變主意了,現(xiàn)在就啟程?!蔽纳俚穆曇艉芷届o,一如繼往的溫潤(rùn)。
“什么?”唐善清愣了一下,瞪著窗子上的人影:“你瘋了嗎?半夜出城?”
“怎么?”文少卻反問了一句:“你想讓宇文那家伙一路跟著你嗎?”
他竟然已經(jīng)接到消息了,動(dòng)作還真快。
唐善清握了握拳頭,她不喜歡被別人掌控的感覺,只是卻無能為力,看來自己必須要夠強(qiáng)大才可以。
否則根本無法擺脫這些人的糾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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