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善清也不能說什么,只能隨他的安排。
文少則拉了駱吉文到一處暗室里商議起要事來。
“你確定唐嵐的肩膀上有……標(biāo)記?”文少的面上更是一本正經(jīng),眉頭輕輕鎖在一處:“這件事還有誰知道?”
“不知道宇文那里,葉莊主和甄莊主一定不知道?!瘪樇恼傻臅r(shí)候,那種與生俱來的冷就更明顯幾分。
甚至文少直接丟掉了手中的扇子。
從駱吉文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冷意就能解暑了。
“這一次,我?guī)ё吡颂粕魄?,宇文一定不?huì)善罷甘休,免不了……反目成仇,你想好了要站在哪一邊嗎?”文少看著駱吉文,不放過他臉上的表情變化,一字一頓的問道。
“你真的要這樣做嗎?為了唐善清不值得。”駱吉文卻搖了搖頭,狠狠皺眉,也直視著文少,有些想不通他的舉動(dòng):“何況唐善清未必就是我們要找的人。”
畢竟還有唐嵐,而且唐嵐的生辰八字十分吻合。
文少低著頭猶豫了一下:“我覺得就算唐善清不是我們要找的人,我也要帶她去見老祖母。”
“何必為了這個(gè)女人與宇文反目成仇?”駱吉文一臉不贊同的說著,他就不能理解文少和宇文西建了。
“你不懂的?!蔽纳?zèng)]有解釋什么:“你先考慮好自己。”
駱吉文沒有立即回答,只是瞇著眸子:“我明日要去白虎關(guān)。”
也說的很正經(jīng),面色微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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